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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開始在看村上春樹的「國境之南,太陽之西」。這是我所看的第二本村上春樹的書(第一本是挪威的森林)。早在我高中的時候,村上春樹的名字在台灣就已經相當響亮。很多次在書店裡翻看他的書,但始終覺得無聊,找不到這無聊中的趣味。多年之後,才知道這樣的無聊背後藏著寂寞這頭野獸。
最近在看這本書,與「挪威的森林」相似,同樣是一本講寂寞的書。高中的時候雖然沒有趕上村上春樹的熱潮,但至少看過當時同樣被眾人口耳相傳的小說──「傷心咖啡店之歌」。那時候並不是很清楚這個小說在講什麼,但是女主角以一種迷失的姿態,企圖尋找某種東西的心境正好跟寂寞少年的頻率相符合。個人猜想,很多人會推薦這本書,很大的原因是為了這種同病相憐的迷失感。
對於「迷失感」,我突然產生特別的聯想,覺得這樣的迷失感是以「存在主義」為濫觴,促使人們開始談論存在的意義。人們因為時代劇烈變化,內心產生強烈的衝突與不平衡感,漸漸覺得迷失了自我。面對這樣的迷失感,一開始的表現是狂亂,整個時代的氛圍都是動亂不安的。
結束動亂的時代,人們漸漸走入和平的階段,討厭動亂(反戰)的呼聲高漲。面對內在的迷失感,人們無法用戰爭發洩,於是開始尋求感官的享樂,進入嗑藥、濫交的嬉皮年代。嬉皮的精神持續到現在,人們繼續用消極的心態面對迷失感。直到「憂鬱症」這個名詞出現,人們正式替迷失感立碑,以藥品祭拜,期望迷失感不要出來為非作歹。
除了不斷以言語或文字描述,人們聚眾狂歡,彼此定期回診,定時相互依偎取暖,傳頌著一隻名叫「寂寞」之獸的恐怖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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